才高兴呢!”
钟跃民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回事,“婶儿,我知道叔对我好,我也念着他的好,我们平时就是开玩笑开惯了。”
“你叔啊,就是喜欢跟你说说话,前一阵子你们都忙,一直没见上面,他隔三差五的就念叨。”马婶儿学着马贵平的样子:“太阳大了,不知道跃民干活晒不晒;下雨了,跃民队里的庄稼肯定长得快了;阴天了,念叨跃民他们干活松快了。”
钟跃民被马婶儿的模仿逗得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有些眼圈泛红。
马婶儿继续道:“自从你来了陕北,你马叔就松快了不少,也笑得多了。”
“那您和马叔的孩子呢?”钟跃民忍不住问道,原著里也没有提到。
马婶儿愣了一下,脸上顿时暗淡下来,“我和你叔是在他入朝前结的婚,他在朝鲜战场上伤到了大腿根,医生说生娃的一根管子被打断了,以后要不了孩子了。”
钟跃民没想到是这么回事,马贵平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自己的孩子,他一直以为有些什么其他原因,没想到真相这么残酷。
“你叔是把你当成自己孩子了,当面对你各种挑剔,背后经常夸你,夸你懂事、有干劲、脑子活、有文化。”马婶儿说着说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