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再到互相信任。这份信任是大家共同守护的,不能容忍任何人去破坏它,即使是钟跃民。
“这次推荐是通过水利单位走的,所以大家都没有收到消息,我也没有主动说。”钟跃民声音平静,在沉默的窑洞里,显得空旷。
没有人提问,也没有人说话,都静静听着。
钟跃民继续道:“水利系统推荐人选是通过考试选拔的,那天我突然被从田地里叫走,就是去县里考试去了。
至于为什么我能参加考试,可能是因为我帮着修建淤地坝立了点功吧。”
“你考了第几名?”赵大勇出声问道。
“第一。”钟跃民露出一点笑容,“清大在县水利系统唯一的名额被我拿下了。”
“跃民你丫太装逼了,你这是要活活逼死别人啊!”郑桐听了钟跃民的叙述,激动得大叫,又望着大家问道:“你们说跃民这学该不该上?”
“跃民要是不上真是没人能上了!全县那么多人考试,跃民拿了第一,这学就该他上,我服!”赵大勇看向曹刚:“你丫服不服?”
“这种小范围考试有啥本事,要是我去考,说不定我也能考第一。”曹刚下不来面子,嘴硬道。
郑桐和赵大勇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