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看着两个室友,觉得特别有意思,张金这人瘦的跟麻杆儿一样,但是性格四海,是个话唠。刘国强呢,看着性格温顺,其实脸皮颇厚,说好听点叫钝感力比较强,对任何尖锐的批评都能置若耳闻。
三个人又在宿舍扯了半天,再也没人来了,果然和张金说的一样,系里真的没有几个人来北京报道。
突然听到一阵铃声,整个宿舍楼都开始震动起来,楼梯上到处都是咚咚咚的生硬。
“怎么了这是?”钟跃民手往床边一撑,跳到地上,望着外面道:“不是地震了吧?”
张金打开门往外一看,笑了:“到饭点了,都跑到食堂吃饭去了。”
“吃个饭嘛!用得着这么夸张,怎么跟打仗冲锋一样?”刘国强望着走廊里蜂拥的人群,胆战心惊道。
“那你就不知道了,学校里人太多,食堂里面供应有限,去晚了就没得吃了!”张金道,“你们听过校歌没有?”
“听过啊。”刘国强还唱起来了:“西山苍苍,东海茫茫,吾校庄严,岿然中央······”
“哎!师兄们改了歌词,这么唱的。”张金唱道:“铲子锵锵,铃儿铛铛,全体学生,来到食堂。鸡鸭鱼肉,烩炒一盘,大家举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