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对政治学习热情高涨,钟跃民却听得头疼欲裂,但也没办法这时候就讲究这个,他也只能忍着。
不过也有例外,政治课都是水利系、工宣队、军宣队的人轮流上课。
水利系是解梅来上课,不精彩,但是能凑合听。军宣队派的是个宣传干事,理论扎实,只是丰富,大家也都爱听。
工宣队也派了个女队员来上课讲政治理论,可这人原本就是工厂里的工人,文化水平有限,除了喊两句大家都知道的口号,其他的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
无奈她的课安排的还挺多,大家都厌烦的不行,当然也没人直接把她给轰下来,她在上面讲,学员在下面自己干自己的,消极抵抗呗。
钟跃民就更懒得搭理她了,一上这种课,就把专业课的书拿出来,高数,物理,水动力学,力学,桌上摆一大摞。
“钟跃民,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认真听课?”工宣队上派来的女老师怒视着钟跃民。
钟跃民不动声色:“我没干什么啊?我不是坐得好好的吗?”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认真听讲!”女老师质问道。
钟跃民抬头问道:“你讲什么了?”
“我刚才讲要紧跟着***领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