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队伍里面倒是觉得挺新奇。
这时候学农学军都是很常见的,学农就是到地里干活,拔拔草、捡捡麦穗,学军就是搞军训,长途拉练。
好在这届学员都是工人农民出身,多少都干过力气活,身体素质都不差,也没有人掉队。
甚至一些女学员都表现出不凡的耐力,一点都不比男学员差,也可能是故意跟男学员比赛呢。
钟跃民反倒注意到一直在队伍中跑前跑后的解梅脸色有些发白,嘴唇也是惨白惨白的。
“解老师,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钟跃民放慢脚步,挨到解梅身边问道。
“没事儿,可能早上没吃早饭的原因,有些低血糖,一会儿休息吃饭就好了。你跟上你们班的队伍吧。”解梅道。
钟跃民从包里掏出一个馒头,“解老师,给,饿了吃点呗。”
解梅摇摇手,钟跃民以为她在公开场合不好意思吃东西,劝道:“老师吃吧,大家不会怪你的。”
“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解梅解释道:“我从小跑步就不能吃东西,不然就会呕吐。谢谢你啊!”
解梅说着继续往前跑,准备跟上队伍。
“给,这个你应该可以吃吧。”钟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