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土堵上了。
而现在却又要将当年堵上的导流底孔重新炸开,一堵一通,预计每个孔洞花费一千万。
钟跃民其实有一些失望,工作组采用的手段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没有办法让淤积在水库中的泥沙排泄一空,也没有办法让渭河、洛河抬高的河床降下来,更没有让农民盐碱化的农田恢复产量。
甚至工作组里面从上到下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只是没有人敢提出来。
“跃民,你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看你有些消极。”这天罗锦兰找到钟跃民,私下询问道。
“锦兰姐,咱们现在在做的事情真的有用吗?”钟跃民问出了心里话。
罗锦兰有些紧张,“跃民,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国家动员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在做这个工程,怎么会没有用呢?”
“锦兰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钟跃民声音有些低沉:“咱们做的事情说的好听叫做改建工程,实际上都是在弥补之前的错误,只是为了让这个大坝变得仿佛不存在一样。”
“跃民!不要瞎说!”罗锦兰低声阻止,又看看了周围,小声道:“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再提到这件事!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