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住了,刘国强、张金还有其他几个人都被派到外地水电站实习去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找他,也没有告诉他处理结果,他也不能上课,仿佛所有人都抛弃他,让他自生自灭了。
钟跃民心里知道,宁静的背后,往往是惊涛骇浪,但他无所畏惧,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精力太旺盛了就去操场上跑步。
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有人上门了,一个是工宣队的胡队长,一个是解梅。
胡队长进了宿舍,到处打量着,“宿舍挺干净,是你打扫的吧?”
“是我打扫的。”钟跃民笑着打招呼道:“胡队长,解老师,你们来了?”
“你心态倒是挺好,出了这么大事儿,还有心思整理内勤。”胡队长赞叹道。
钟跃民道:“闲着也是闲着,收拾干净,住得也舒服一些。”
“挺好,可惜马上就住不上了。”胡队长站定在钟跃民面前,“知道我和解辅导员是来干什么的吧?”
“知道。学校里有什么处理决定,您就直说吧!”钟跃民道。
胡队长点点头,看了解梅一眼,“小解同志,你来宣布吧。”
解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念道:“经校革委会研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