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见了!”钟跃民从梦想中醒过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挠挠头。
钟跃民穿这条裤衩子,光着脚站在地上,拉开窗帘,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射进来。
钟跃民心情大好,不由自主地哼唱起来,“今儿个真高兴啊,今儿个真高兴!高兴!高兴!今个儿今个儿真高兴!······”
他一边唱还一边跳,两只手直比划,闭着眼睛当自己是指挥家呢。
“你这是作什么妖啊!”门突然被打开,屋外的寒风吹得钟跃民一个机灵,他赶紧跑到床上裹起被子。
“你不是走了吗?”钟跃民看着穿着厚厚军大衣的秦岭问道。
秦岭摘掉手套和帽子,“你就这么希望我赶紧走啊?!”
“怎么会呢,我想你还来不及呢!”钟跃民裹着被子跳下床,想要抱着秦岭。
秦岭赶紧推开他,“去去去,我刚从外面来,一身寒气,被让你着了凉!”
“隔着被子没事儿的!”钟跃民还是厚着脸皮凑上去,狠狠地抱住秦岭,“太好了,这回肯定不是做梦了!”
“厚脸皮!”秦岭被他抱住,嘴上嗔怪,却不挣扎,静静地感受着钟跃民的体温。
“你大早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