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后来还是没忍住。”
“是不是觉得不把那些东西买回来自己都吃亏了?”钟跃民调侃道。
“就是这感觉!”钱胖子忙不迭点头,“后来咱们就让给熟人一些,可也不敢卖太多了,怕引起怀疑!”
“后来你们就在鬼市上卖?”钟跃民接话道。
“这事儿还得说到侯三儿,有一回我无意间碰到他们师徒两个,刚从里面出来,混得挺惨,破衣烂裤。我和侯三儿当年不算深交,但毕竟是跟着周长利的,也算熟人,我心里也不落忍,就借给他们点儿钱。
后来跟侯三儿聊多了,才知道他们在鬼市上的卖点小玩意儿讨生活,我就想到让他们帮忙销货。”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钟跃民又疑惑道:“那天我去的时候,他们俩也没在卖粮食啊?”
“他们俩主要是管着发货和收账,卖粮食的主要是咱们毛概组的一些人,有些跟我一样没去插队的,有些是插队办了病退回来的,一时安排不上工作,就来帮咱们卖货过渡一下。”钱胖子解释道。
“那这样知道的人是不是太多了?”钟跃民担心道。
“不会,介绍过去的都是一些可靠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事儿都是侯三儿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