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那么吃惊地看着我呀?”钟跃民开着车,瞥了眼迷妹样儿的秦岭,“没见过我这么帅啊?”
“太帅了!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哪来儿的车啊?”秦岭眨巴着眼睛,迷恋地看着钟跃民。
“车是朋友借的。开车我从小就会,不用学!”钟跃民又开始吹牛,其实他前世驾考重考了好几次才过。
秦岭疑惑道:“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啊?”钟跃民转着方向盘,解释道:“跟我爸司机学的,我从小就被抱着玩方向盘。”
“哦,原来是这样!”秦岭表示理解,“没想到你驴车、汽车都开的挺好,哈哈!”
“我在陕北赶驴车的时候,也很帅的,好不好!”钟跃民装作自恋道。
“帅,帅,帅!特别帅!”秦岭无奈附和道。
钟跃民满意地笑起来,“我开慢点,你喝点红糖水。”
“嗯!”秦岭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你喝慢点儿,来得及!”钟跃民见她如同牛饮一般,急道。
“嘿嘿,习惯了。我们平时上值得时候,为了不上厕所,几乎不喝水,平时能喝水的时候,就喜欢一缸子到底,特别痛快!”秦岭吐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