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小手反驳道:“你身上湿了。别人用毛巾给你楞擦,你能舒服吗?”
“可以啊,我洗完澡就这么擦的。”钟跃民点头道。
小手鄙视地看了钟跃民一眼,然后就不理他,专心致志地擦瓶子。
钟跃民也只好不说话,继续陪着,可没等小手把瓶子里面擦干净,他就打起了哈切,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实在有些熬不住了,果断回去睡觉,留下小手一个人在哪儿折腾。
等钟跃民一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了。
钟跃民趿着拖鞋,披着棉袄去厕所撒尿的时候,发现书房的灯还是开着的。
书架上面的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钟跃民感受到了一种韵律美。
箱子里的东西也都被取了出来,箱子被架在一起,成了个简易书架,上面也摆满了物件儿。
小手正伏案画着什么,及其专心,连钟跃民站在他身后都不知道。
“咳咳······”钟跃民装着咳嗽了一声。
小手受惊地赶忙护住自己的本子,不知所措地看着钟跃民。
“干嘛呢?”钟跃民像是没看见一样,随口问道。
“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