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又抢着说话。
一旁的李奎勇心里腹诽着,你丫算哪门子知青啊?我和跃民都是知青,就你不是知青!但又不好当场揭开何大勇的谎言。
“从北京到云南那可真挺远的!”姑娘佩服道,“你们路上肯定坐了好长时间的车吧?”
“都快半个月了,一直在车上,身上都馊了!”何大勇回答道。
“同志,您知道哪儿有水吗?我们想洗洗澡!”钟跃民打断何大勇和女知青的交谈,让何大勇这么扯下去,到天黑都问不到水这事儿上来。
“最近的河离这儿有三里路,太远了!”女知青回答道:“不过咱们村儿的机井就在前面不远,我带里面去。”
“好咧!谢谢同志啊!”何大勇赶忙道谢。
顺着女知青所指,果然看到一间小砖房,掩在树丛里面有些不起眼。
“这有一个手压机井,你们压两下就有水了。”女知青把他们带到机井房,指着铸铁的手压机井道。
而后有担心地问道:“你们会用吗?”
“会,我家院子里就有一个,不过那个需要先往里面倒一瓢水,才能压出水来,这个需要吗?”李奎勇扶着机井的把手问道。
“这个不用,四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