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去洗洗,我也这身上也馊了。”
“哈哈······”钟跃民和李奎勇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给涛子指了路,涛子连跑带跳地跑去拿衣服拿毛巾了。
钟跃民乐呵呵地看着涛子跑远的身影,一拍脑门儿,“忘了问这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了?”
“用不着问,涛子都去洗澡了,估计今天肯定走不了了!”李奎勇眯着眼睛道。
“这倒也是,那咱们先安生待着吧。”钟跃民有些郁闷道。
“瓜来了,瓜来了!”这时候何大勇一手抱着一个瓜,兴冲冲地冲过来。
“瓜甜不甜?”李奎勇拿过一个香瓜,问道。
“人家农民伯伯说了,包甜,不甜不要钱!”何大勇道,“这瓜人家用井水浸的,一口咬下去透心凉!”
“有你说的这么神吗?”李奎勇打趣道:“你再嚷嚷大声点儿,都能帮人农民伯伯推销香瓜了,说不定还能挣个路费钱!”
“哎?”何大勇一拍大腿,“你说的对!我在北京能干,在这儿为啥不能干?”
说完何大勇把香瓜往李奎勇怀里一放,调头又往卖瓜的摊子跑去。
“真去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