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跃民就走了,他想找秦岭商量商量,毕业后的去向问题,对秦岭影响也很大,不和她商量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走了十来米,身后突然爆出惊天动地的哭声,那叫一个伤心,那叫一个难过,一下子吸引了好些路人的注意。
像这种情况,任何年代都肯定有个好心大妈,果不其然,两个拎着布袋子,不知从哪儿买菜回来的大妈,就围在于北蓓身边,关心起来。
“哎!前边那个小伙子!赶紧回来!”
大妈冲着钟跃民一声吼叫,钟跃民本不想理会,可架不住有热心的大爷。
“小伙子,叫你呢吧?怎么不理人啊?”
“大爷,您看错了,不是叫我的。”
“胡说,我今年虽然六十七了,可眼不花耳不聋,你甭想糊弄我!”大爷大声道:“赶紧回去,人姑娘哭得这么伤心,你怎么能不管不顾呢?”
边上还有几个帮腔的,还有几个劝的,钟跃民只好回头。
于北蓓还没开腔呢,大妈就一把拽住钟跃民数落,“小两口吵归吵,闹归闹,你怎么能丢下你对象不管呢?你瞧人姑娘长得这么水灵跟了你这么······”
大妈看了看钟跃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