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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小手因为生理期的事儿找我,我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呢!”
这事儿说起来也好笑,那段时间整体绷着脸,钟跃民忙着学习上的事儿,也没顾得上她。
于是有一天,小手哭着找秦岭,说自己下面出血了,好几天都止不住,小腹还绞痛,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快要死了。
秦岭当时吓了一大跳,以为小手哪里受伤了,这才流血好几天。
到最后秦岭才搞明白小手是来了初潮,他根本就是个女的,为此数落了钟跃民好几天。
“小手加上于北蓓这不才两个吗?”
“你还嫌少啊!”秦岭翻白眼道,“别忘了,你不光认了妹妹,还认了好几个姐姐呢!”
“嘿嘿,都是闹着玩儿的。”钟跃民嬉笑道,“你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秦岭撅着嘴,转过头。
“我倒是闻到了浓浓的酸味儿!”钟跃民夸张地到处嗅着,仿佛空气中真有那么股子醋味儿。
“讨厌你!”秦岭气得捶了钟跃民两下,却被钟跃民一把抓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咱们俩都好长时间没运动运动了,今晚去我家吧?”钟跃民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