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雾中,各地所有单位都布置起了灵堂,人民群众自发为主席守灵,泪飞顿作倾盆雨。
清华园的师生也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了,往日喧闹活泼的校园也陷入令人窒息的宁静。
钟跃民今天上课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平时妙语如珠的他不知所踪,下面的学生也都无精打采。
草草结束了课程,钟跃民就骑着车往东城侯三爷家里去。
侯三病了,他今年七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身体上留下了难以恢复的伤,医生已经不收他住院了,只是让他吃好喝好。
小手很是伤心,但是侯三爷自己看得开,他早就声称自己活够了,好事干过,坏事也不少干,现在能落得这样的善终,已经是老天爷待他不薄。
小手早上让人捎信,叫钟跃民过去一趟,怕是侯三爷真的不行了,有事情跟他交代。
仿佛衬托人们的心情,这一天北京的天气极其阴霾,空中飘着牛毛细雨。钟跃民一路骑着,就看到很多单位和街道,不约而同地组织起来,走上不同的街道,哀悼刚刚逝世的***。
在东城区北新桥大街上,钟跃民被一支特别的队伍吸引住了目光,他索性停下了车。
这支队伍都是由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