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就偷偷印纸钱卖,我也是上次看房子探听到的。”
“那就行!”
······
到人家里,老头六十多岁,知道李奎勇的来路,也很客气。
钟跃民废话不多说,把自己要印的东西递给对方。
“您要印多少?”老头随手翻了翻钟跃民的稿纸,问道。
“前面可能就几百份,往后说不好,上万也有可能。”
老头摇摇头,“我这儿是用蜡纸印的,印个百来份问题不大,再多就要用厂子里的印刷机了。”
“厂里的印刷机能让我们用吗?”钟跃民问道。
“难!”老头皱起眉头,道:“厂子都是公家的,私人想用机子,之前还没有过。”
李奎勇道:“您老有什么门路,就别藏着掖着了,这事儿要成了,好处少不了您的!”
“我不是贪图你们好处,就是看你们确实不容易,帮个忙!”老头耷拉着眼睛。
李奎勇塞过去一张团结。
“这什么话说的!这什么话说的!”老头嘴上让着,手却迅速把钱收起来。
“我有个远房侄子在厂里当车间主任,可以托他在下班的时候印半个小时,别说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