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在纽约的中心唱北京,也就你能做得出来!”
“我就是人来疯,想着反正他们听不懂,我就往嗨了唱!”钟跃民笑道。
“哈哈,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美国佬都让你糊弄了,还跟着后头喊北京呢!”对方笑喷,“不过这歌真够提起的,叫什么名字?”
“北京北京。”钟跃民道,“我当时要是唱咱们工人有力量,估计更提气。”
“哈哈……”
“得,我是不能说话了,我这一开口你就笑成这样儿!”钟跃民喝了口饮料,“别咱们隔了十来年见回面,把你下巴笑掉了!”
“呸!”对方嗔怒,白了钟跃民一眼,“你怎么来美国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不是去香港了吗?”钟跃民看着眼前的崔洋,这么多年依旧觉得她长得像广末凉子。
崔洋有些寂寥,“我妈带我去了香港之后,才发现我爸完全变了,他在那里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只知道赌马,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那为什么还让你们过去呢?”
“被放高利贷逼的,让我妈过去做工还债,不然就剁掉他的手。”
钟跃民愕然,他当时一直认为崔洋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