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么样?大伙儿都还好吧?”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系里又进了其他的老师,可少了你和解梅两个,就觉得特没劲!好像少了点儿什么!”罗锦兰难过道,“你们在美国大学情况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一个发达国家的样子,物质上比咱们丰富一点儿,咱们都是一些穷学生,也轮不到咱们享受资本主义的纸醉金迷,只能干瞪眼看着,心里也挺苦。”
“你又耍贫嘴!”罗锦兰说着,就想上手打钟跃民,她之前总是这样干,伸出手却发现了不对,钟跃民对她的“攻击”毫无反应,甚至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怎么了?怎么突然没声儿了?”
罗锦兰赶紧道:“没事儿,突然走了神。”
她在钟跃民眼前挥了挥手,发现对方的眼珠真的一动不动。
“跃民,你······”
“锦兰姐,你刚才在我面前挥手了吧,我都感觉到风了。”钟跃民笑着道,“我眼睛现在看不见。”
“为什么看不见了?”罗锦兰问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锦兰姐,别伤心,我已经看过医生了,能治好!”钟跃民听见哭泣的声音,连忙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