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先去休息了,钟跃民由狗娃和憨娃陪着在村里闲逛。
钟跃民走到淤地坝附近,发现不少人地里都荒芜了,他有些奇怪,“狗娃,这地里咋都撂荒了,现在不是作物正旺盛的时候吗?”
“这几家都是好吃懒做的,那几家家里缺劳动力。”狗娃介绍道。
钟跃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村里不管吗?”
“自打常贵书记走了,村里就把地给分了,生产队和大队都撤了,现在各家顾各家的,谁也管不着。”狗娃闷着头道。
“那大棚蔬菜合作社呢?”钟跃民皱着眉头问道,“生产队不管事儿,合作社是不是应该出面?”
狗娃不吭气。
“憨娃,你说。”钟跃民有些生气,狗娃是合作社负责人,合作社好赖他都是第一责任人。
憨娃犹豫了一下,望了狗娃一眼,狗娃低着头。
“跃民哥,合作社也被撤了。”憨娃闷声道。
钟跃民双目一立,“怎么回事儿?!谁撤的?”
“这事情都赖我!”狗娃绷不住了,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个屁,赶紧说是怎么回事儿!”钟跃民急躁道。
憨娃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