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在我右手边是三个人的地方,他对着一朵红色的花左看右看,然后一刀子下去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快来!这儿有现!”
我们全部围拢过去,拿着刀子开始刮,将表面那些植物挂掉,崖壁上露出了一个平铺的铁块,将铁块往墙内一推,我们脚下就出一阵阵的颤抖。
刘师傅和张一默一对眼,张一默带着我往后站,刘师傅让happy去按铁块。整个铁块被完全按入墙内一手臂长的距离,脚下的震动忽然停止。
“什么情况?”以为找错了机关的阿成蹲下敲了敲地面,忽然地面又开始剧烈震动,我们晃晃悠悠只能蹲下靠在一起。
“升降机!”仁登站的比较靠边,他看到自己半只露在升降台子外面的脚已经离地五六厘米了。
升降机找到了,但是上去很缓慢,我们索性坐在上面吃午饭。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我啃着馒头,却想着烤鸭。“两个不一样的空间,时间不会同时进行,相对似乎永远静止,这是什么原理啊?”我把我的理解说出来,但是用词对不对就不管了,反正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哈哈哈哈。终于找到不负责任的借口了。
“相对静止是什么意思?”阿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