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苏倾年阴沉的问我道:“身上也有伤?”
他脸色不好,我立刻讨好的对他笑着说:“只有那么一点。”
“呵。”苏倾年用脚踢上车门,抱着我向小区里面走去。
他身上穿的黑色呢子大衣。
还是今天早上我交给他的那一件。
天上下着雪,苏倾年将我包裹在他的衣服里,一直沉默。
沉默的久,就觉得两人之间有些尴尬。
为了打破这个尴尬,我问他说:“你开车到这边用了多长的时间?”
我知道很远,但时间花的比预料中还长。
“顾希。”苏倾年突然喊我的名字,我抬头望着他光滑的下巴,他这时也微微低着头,倾斜着侧脸轮廓说:“坐飞机到北京都要花两个小时,开车的时间你算不出来吗?我刚回去还没半个小时,听说你出事老子就赶紧过来了。”
他对我冲老子,这是第二次。
刚刚电话里是第一次。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气急败坏。
我在他怀里叹息一声,故作淡定的说:“其实你不用过来的,应该在家好好陪你的父母,你这样……”
你这样四表哥又会找上门来,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