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又比较喜欢我和董佛这样的性子,所以我们的靠山还是大。”
“是个很大的靠山。”苏倾年配合着,又狂妄的开口道:“不过,再大的靠山都不如你眼前的这一位。”
他真给自己脸,夸自己。
我顺从的点头,不嘲讽他。
这我好像是第一次对苏倾年讲工作上的事。
他也表现的很感兴趣。
还很好奇问我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的手指落在我脸颊上凉凉的感觉,我蹭了蹭笑着说:“有一件好笑的事。三年前我跟着警局出去做任务,董佛和一群大老爷们跑的飞快,落我一个人在后面。结果没想到那个小镇是个圆形的,嫌犯绕了一圈追上我,从我手上将枪抢过去,然后指着我的脑袋,威胁我的同事,让他们放他走。”
苏倾年的手指一顿,声音暗哑着问:“后来怎么样?”
“肯定不能放他跑,而董佛这姑娘也聪明,从小镇跑回去绕到嫌犯的后面,一两下就把他收复了。”
我说了这么多口干,拿起一块苹果吃,然后说:“后来警局的小伙子们都笑话我,说我该好好锻炼锻炼,不然给我一个大炮我也搬不动。”
苏倾年默了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