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苏倾年,没想到他下句就是,“你们公家人员办事效率好像不怎么样,还需要我涉险出手。”
我识趣沉默,让他嘚瑟。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今天拍的照片,仔细回忆。
果然和陈建义手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天成这个案子牵扯的人越来越多,范围也越来越广。
回到公寓之后,苏倾年脱掉外套进去洗澡。
十多分钟后,他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见我躺在床上,将我拉起来道:“乖,去洗个澡再说,我在这等你。”
我依偎在他怀里,随后强打起精神去了浴室。
被热水一泡疲惫感消除了。很多。
这几天都没有怎么休息好,出去的时候就立马钻入了被窝。
苏倾年身子缠上来,我连忙用脚推开他,委屈的说:“我很累,想睡。”
苏倾年从后面抱住我身子,轻声嗯了一声。
他的手很规矩,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夜睡得很舒服,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天儿清明的时候,我被苏倾年从床上弄醒。
我睁开眼睛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说:“锦云多久回来?”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