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袁瑾。
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我笑着问:“四表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话?”
“顾希,我没必要骗你,也不屑骗你,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苏伽成沉默了一会,又说:“其实我一直挺可怜你的,只是你自己却从不肯可怜自己,一直都那么固执。”
我不难过,我不委屈,我不失望,我为什么要可怜自己?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直到苏伽成离开,直到苏倾年找到我,直到晚上守岁,直到季家的人找上门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可怜。
因为他们两家人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更没有从他们口中提到过我。
而我的孩子在季洛的怀里,而我的丈夫在他父亲的身边。
而我在一旁的角落里。
我甚至有时候想,我真的渺小到所有人都看不见吗?
苏家同意给季家赔款,而季家会继续和苏家合作,只是季家利益占大头,还有苏家不对外宣称我的身份。
正好,这本来就是一个破身份。
苏倾年在面对我身份的时候,他严肃的对大家说:“我以后见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