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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让我回去疼他,这话说的要多让人心荡漾就让人心多荡漾。
他说话总能将你诱惑住。
苏倾年恐怕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毕竟他太了解我这么个人。
我和苏倾年是互相了解的,即使我再狼狈,再经受不住诱惑,或者在他面前再丢脸,即使晚上睡觉不规矩,即使说梦话甚至偶尔磨牙之类的。
他都不会嫌弃我。
甚至习以为常。
我和苏倾年的爱情,在七年前就是这样的状态,平凡也平淡。
与大多数人的爱情一样。
苏倾年拖着我的行李箱出门,然后将景江的门关上。
我明白再一次回来可能要很久。
与苏倾年坐了出租车去了机场,等了几分钟就开始过安检。
但是正要过安检的时候,苏倾年被人喊住,他偏过头去看见是谁后,随后将行李交到我手上,低头轻声对我叮嘱说:“你先过去,我两分钟后就过来。”
我偏头看了眼喊住他的那个男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他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黑衣保镖,阵势很足,他神情也很严肃。
我拉着行李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