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眯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时候,苏倾年将手从我的脖子下来穿过来,搂我在怀里,嗓音低沉沉的问:“愉悦吗?”
我:“……”
这我怎么回答?
我沉默,埋在他胸膛里不说话,见我这样,苏倾年的手指顺着我的耳发,提醒道:“下次和我闹脾气的时候,想一想不能碰我的后果,自己就主动的认错,我不会怪你的。”
这他妈什么逻辑?!
但我也知道他说的是我们两人没有和好的日子,他很想念。
毕竟上次在天成集团办公室,他当着我的面做了那样的事。
而且单身男人都会这样。
那他……
这样想着我就问出声了,苏倾年听见手臂顿了顿,手指半弯曲着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力道也不小。
我一愣,抬头不明的看着他,苏倾年将我搂的更紧,低声笑着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好吧,他有理。
我有些疲惫的躺在他怀里,苏倾年也微微的平复着气息。
最后我不知道我怎么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明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晚阮景给我的文件,我才看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