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苏倾年,根本没有必要。
质问他,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的狼狈不堪,我以为我了解的男人,原来都是我的以为而已,苏倾年装的太沉。
刚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还装的很好的样子,他还说中午来看我。
即使他之前没有一个解释,但是我还是信了,我心底还是期盼着。
可是现在心如死灰。
他的报复来的猝不及防,如此直接。
孩子……三个月的孩子。
他做事情一向很绝,比如现在。
我砸掉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即使护士在外面敲门,我也没有吱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男人从外面打开门进来,将我拥抱在怀里。
温热的胸膛,让我感觉到一丝安心。
他说:“顾总,别难过。”
护士是个通透的人,即使她不知事情原委,但还是会讲给阮景听。
但是阮景却一下就明白。
我抱着他的胳膊,哭的一塌糊涂道:“阮景,我心里好难过。”
“顾总,我们去美国养伤,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回来。”
我低头看了看刚刚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