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着苏倾年的时候,我的眼里是没有深刻的色彩的,甚至有时候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如若不是戴着耳机。
如若身边一直跟着的不是阮景,我恐怕在他们面前会变得毫无尊严。
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我的视网膜已经陪着我走不下去了。
阮景一直劝我,说等等,会有新的视网膜,做一次手术就好了。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沉默不语,我怕我一动就会暴露出我自己。
而苏倾年也坐在这角落里,他刚刚将周六六赶走了,赶到另一边去玩了。
可是……有必要吗?
而且周六六一直一口一个嫂子的喊我,让我听起来真膈应。
不是想处理我吗?
沉默太久,苏倾年终究忍不住的说:“顾希,和我回家好吗?孩子们很想你,周六六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我未曾言语,低着头玩着手上的手机,即使我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坐在这里很久,直到面前突然过来了一个人,阮景说是席家总裁。
席家总裁的嗓音依旧很冷,但是他肯和你说话,就是代表给你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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