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酒即便没有醉,开车没有被警察逮住,老太太可不会放过他。
想到莫懿非被老太太训成狗的样子,余锡成突然心情大好。
傅家不知道余锡成正在进行着黑暗的心理活动,戈烟将炖好的菜一一端上桌时也到了晚饭时间。
余锡成看着傅爸有些跃跃欲试地要去拿酒,忙告饶:“伯父,我可不是莫师兄,我不会喝酒,真的。”
戈烟看了眼余锡成,她哪会不知道余锡成的酒量,这种公子哥的酒量就算不好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恐怕是嫌自家的酒不好吧,这些喝惯了高大上的酒,哪会看得上几十块一瓶的“劣质”酒。
“爸,你就不要灌师兄酒了,师兄开车来的,你想又要多一个酒驾吗?”
傅爸只好作罢,只给自己满上一杯药酒。
余锡成见戈烟坐下吃饭,终于得空问了她昨晚车祸的事,本来戈烟快恢复的精神又带上了一丝恐惧。
“白色法拉利?”余锡成喃喃地念了一句。
傅爸耳尖听到了,却依旧神色不变,只是装作不经意间观察了一番余锡成,心下有个声音呼之欲出,好在借着喝酒当口极力按捺住。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法拉利虽然位列名车,用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