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是公共场合侮辱人的刑事犯身份还是蓄意谋杀的身份?”
陆朗步步紧逼,直视陆笙,一直高傲的大小姐被他一说脸色刷白,面对父母从未有过的恐慌顿时袭来。
“谋害,蓄意侮辱?”陆太太越说越惊慌,越不可置信。
就连陆景尧也觉得匪夷所思,瞪着陆朗:“你说什么?”
陆朗嗤笑:“你们把她捧在手里宠我没说什么,她陆笙是我妹妹我也宠着,可是你们溺爱她,什么都依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这副性子最终是否会覆水难收。”
“朗儿你说清楚,”陆母还是无法置信,“我们笙丫头这么乖巧怎么可能去做那等子事呢。”
可是陆朗的话却将两人打入地狱,他重复了白天在医院的见闻,说起车祸,他忽然想到昨晚市区的车祸报道。
“白色法拉利,这个世界有多少的巧合,”他直视陆笙,“陆笙,你说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白色法拉利为什么车后有个和你的车一模一样的刮痕?”
“我,我......”陆笙本是理亏,从小刁蛮的她就是争不过陆朗,所以声音也自然轻了一层,然后想到了什么,马上说,“反正我开得快,也没人看到我的车牌号,大不了我不开这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