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记住,别人再厉害,终究厉害的也不过是别人,不是你。”
......
石子萱一口气说了好多,却根本不需要她回答。
清乔也明白,石子萱怕不过是心中压抑的久了,想要释放一下吧,对面坐的是她还是别人根本无所谓。
清乔默然的在一旁做一个合格的看客。只是越听越是心惊,心道石子萱当真是生错了性别,这等野心勃勃、杀伐果决的品性当真是更多的会在男子身上看到,修真界难得出一个这样的女子,怕是会被人念叨上很久。
第二日,一行人便上路了,只是叶云墨明显有几分局促,脸上那一巴掌虽说当时石子萱怕是甩的很狠,但修士体魄自与一般人不同,是以看起来与平日里并无不同,只是那份尴尬却是免不了的。
叶云墨尴尬,石子萱冷然,元小柔却是怯生生的不敢说话,是以一路上也便只有秦昭宁一个人时不时的发发酒疯,也不知他是并未看出几人间的尴尬,还是看出了只做不知,清乔自是更倾向后者的。
一行几人就这般的坐在秦昭宁的酒葫芦上飞了六七日左右。
这一日,秦昭宁难得的没有喝酒,而是颇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招了招手,指向前头一片茫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