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注意这个,只是不悦的说,“贵妃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你们倒是能在人家院子里安然坐着喝茶吃点心,悠闲的很。”
三嫔被奚落的脸色一白,吕嫔仰头对齐枞汶说,“臣妾等来探病,不好打扰娘娘,只能在这此等候娘娘起身。”
“贵妃身体不适,难道还非得强撑着不适来见你们不成?”齐枞汶说,“既然知道贵妃没起身,问候到了就该告辞才是。”
“还不走?”
齐枞汶脱了外衫轻巧的躺下,没想到他以为睡熟的人自动滚到他怀里来,一双雪白手臂从被子下伸出搂住了他的脖子。
“把你吵醒了?”
秦云颐摇头。“陛下走了,我睡的不安稳,总是做梦。”
“那朕陪你再睡会?”齐枞汶说。
两人一直睡到午时三刻,齐枞汶被腹中饥饿唤醒,出去叫人摆了膳桌,才把秦云颐连被子抱起,坐在膳桌前。
秦云颐扯过被子捂脸,“啊呀,头也没梳,脸也没洗,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没人。”齐枞汶说,“没外人。以前可没见过你不好意思。”年轻男女,情到深处总有过激的时候,从前在王府时,秦云颐就常常脱力被齐枞汶这样抱来抱去,便是喂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