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荣华宫磕头,你们也赐下赏,没来就不用管了。”秦云颐对妙安交代说,“礼你和李嬷嬷商量着来订,德妃出身名门,礼要面上好看,佳妃身世不显,礼要实惠。”
“是。”妙安说,“余下有几位是宫里太妃太嫔的亲戚,这礼是不是比旁的要重些?”
“不用,照她们的级别来吧。”秦云颐说。
次日一早,秦云颐坐辇车到敬地门,贤妃和大公主已经在那,上了车架,出宫后一路往西山行宫去了。
“她们已经走了?”江素玉问。
“是。”夏枝低头说,她们是内司的宫女,到皇后身边后,就按她带进来的大丫头春枝的往下排。
“她是真避暑还是避宠?”江素玉问,“这次的秀女中,竟然有让她也要避让一二的人物?”难道有她看走眼的?
“不管是什么愿意,贵妃离了宫,这宫里大可各凭本事了。”夏枝给她别上金簪,“也看其中有没有有造化的,能被娘娘看中。”
“先看今日,陛下要临幸谁。”江素玉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明也还是年轻的,却无端感觉老了许多。
当年王府后院,她只需计较秦氏一人,往后,她要计较的人就多了。
秦云颐则完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