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她,“你饿了吧,着人叫膳。”
秦云颐先起身,然后反身把齐枞汶拉起来,“奇怪了,刚才还不饿,现在就觉得有些饿了。”
“这本书确实写的还不错。”在等人摆膳的时候齐枞汶又说,“这个孙行土还有其他著作吗?”
“广为流传的就这一本。”秦云颐说,“不过我听老师说过,孙行土每到一地都会写上厚厚一本小记,再提炼成文,不过这些小记没有印刷,只是亲友间流传,不如陛下着人去打听打听。”
齐枞汶点头。
到了晚间安置,齐枞汶还是若有所思,秦云颐问他,“陛下在想什么?”
齐枞汶抚摸着她的手说,“我在想那个北境的活阎王真能一手遮天到这种地步?”
“我觉得事实可能会比书里说的更夸张。”秦云颐说。“人的恶,是没有尽头的。”
“他本该是一方守护,却是治下人民的恐惧来源。”齐枞汶面色难看,“当真该死。”
“那就让他死。”秦云颐说,“陛下是天下之主,要谁死谁就得死。”
齐枞汶没再说话。
天下之主说着好听的,哪里真能随心所欲。
妙平在殿外紧张的扭手,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