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走过来看她的成果,“按说你如此勤勉,怎么就画不好呢?”
“我故意的。”秦云颐说。“我画的好了,陛下这个师傅不就要下课了吗?”
“我倒是宁愿下课,也不想传出去,是我教徒无方。”齐枞汶摇着头笑说,“画错了,这笔到这得转。”他抓着秦云颐的手往边上一转。
“你随我怎么画。”秦云颐还不高兴了,“我准备等会再添一笔转的。”
“这不是多余吗?”齐枞汶笑说。
“我乐意。”秦云颐故意装凶说。
“给皇弟相看的王妃,你去看了吗?”齐枞汶突然问。
“我没看。”秦云颐说,“有太后和皇后,弟弟们的生母尚且说不上话,我去凑什么热闹?”
“就没有人来你这毛遂自荐,走关系的?”齐枞汶笑说,“我只看了几次画像,总觉得都长的一样,问他们,他们都说听凭朕吩咐,可是这夫妻是一辈子的事,你说朕要是给他们选的不好,一辈子怨偶,那朕多过意不去啊。”
“陛下想的可真多。”秦云颐笑说。
“我跟你说认真的。”齐枞汶说,他和皇后如今这样,不是没有遗憾的,如果当初父皇给他选个明理大方的妻子,也许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