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齐枞汶说,“朕会让韩兴去帮她,她若真是个忠心的,为了你,也会把这块硬骨头咬下。”
“陛下。”秦云颐震惊,“实在不必要为我做到这步。”
“你不争,朕就要方方面面替你想好。”齐枞汶说,“内司的头是你的人,日后你就不用担心,谁还敢怠慢你。须知有名头不够,还得有实权。”
“陛下。”秦云颐心情复杂的说,“陛下恩宠我太过,后宫不平,易生事端。”
“那朕管不着。”齐枞汶说,“朕管不着她们,朕只管着你。”秦云颐这几天的遭遇,实在让他心疼,也让他警醒,除了他,恐怕也没人希望她活着。
就像那日的太后,皇后,贤妃母子,在他榻前假惺惺的流泪,她们又是真的希望自己活着吗?
年轻的帝王第一次窥见寡人的边,本能害怕的不敢细想,再看秦云颐,是同命相怜,是互为依靠。他疼秦云颐,就是疼自己。
秦云颐搂着他,“陛下,日后我会学着自保,陛下不要担心我。”
齐枞汶又喝了两天的苦药子才算大好,虽然传言纷纷陛下是中毒,但是陛下盖棺定论是意外相克,又碰上风寒,明面上也不好再说什么。荣华宫的宫人来了个大换血,除了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