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施舍个眼神给他们,但是排在末位的唐肃,资历比他们少了十几年,却腆为四相,他就毫不客气。
唐肃被他差别对待多了,也不在意,拱拱手就走了。
“陛下如今很是信重他。”王辅贤说
“就是因为他一味奉迎陛下,才会被陛下看重。”赵宏安说,“状元出身,却要做个全无风骨的佞臣,我实在耻于和他同朝为官。”
齐枞汶回到天清宫都还在生气,气的发抖,秦云颐奉上茶水,“谁惹陛下生气了。”
“赵宏安那个老匹夫,朕总有一日要扒了他的皮。”齐枞汶狠狠的说。
“赵相?”秦云颐疑惑,“可是他是先帝遗诏的大臣,怕是不好对付呀。”
“占着他是父皇临终前提了他一嘴,像是得到尚方宝剑似的,朕想着他一个老头,能有多少日子能活,供着他就是,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再不收拾他,朕看他都有胆子再拥立新主了。”
“陛下别生气了。”秦云颐说,“既然陛下已经决定要处置他,那他就是秋后的蚂蚱,陛下何苦为了蚂蚱生气。”
“陛下好好谋划,定要出口恶气还不让人想到陛下头上。”
妙安来天清宫见贵妃,面容清减,但是精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