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忘了他吧。”
阿丽莎合上双眼,迟来的泪水这才奔涌而出。
哈克,哈克。
转眼到了马球赛的那日,偌大的球场,四周围着帐篷,正中最大的明黄帐篷,齐枞汶穿戴齐全,兴致很高,“你们这的打法和京中的打法可有区别?”
“只有一点不同。”萧野郎朗笑说,“咱们的打法更野蛮,彼此冲撞不算犯规。”
“是吗。”齐枞汶说,“那朕就试试这野蛮的打法。”
齐枞汶先是和北疆健儿打了一场马球,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这里的女子在进球是会起立叫好,拍手跺脚,胸前卧着一对玉兔,跳脱成景,齐枞汶转头看向自己账内,妃嫔们各个端坐矜持,在此情景下,难免觉得有些不足。
一局作罢,“陛下,咱们北疆的女子也很会打马球,都想着能和陛下来一局,陛下可千万要赏脸。”
齐枞汶应好,“京中女子也好马球,朕的贵妃,也是马球高手,等她上场来,和大家同乐。”
场上的人去了大半,只留下三个等会跟陛下配合,萧丫丫头发高扎,辫子里缀着彩珠铃铛,一晃头叮当作响,轻薄纱裙迎风贴身,尽显曲线玲珑,方领上衣开到肩胛骨,露出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