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可我的心肝就这么一个,若真成了皇后娘娘的养子,不如我带着他先走,不然早晚都是横死的命。”
“娘娘莫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秦云颐睡的并不安稳,模糊间看见榻边坐着一个人,几乎要惊呼出声。好在她早就不是一惊一乍的性子。
借着外间薄弱的烛光,秦云颐分辨出坐在她榻边的是陛下,于是手覆过去,“陛下怎么在这枯坐着?”
心如擂鼓,难道是妙清露了行迹叫陛下发现了?
“你醒了?”齐枞汶回头说,“朕来找你,她们说你在小憩,朕没让她们叫醒你,坐过来陪陪你。”
听语气,不像是知道了。
秦云颐的心才放下来,“陛下是遇见什么心烦的事了?”
“呵。”齐枞汶短促的自嘲一声,“朕的皇子大的还没高过朕的腰侧,小的,小的还抱在怀里了,如今竟然已经有了争储之心。”
“陛下说笑了。”
“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有争储之心。”
“有争储之心的,使他们的母亲罢了。”
齐枞汶长长叹一口气,“皇后想要抱养六皇子,姚妃不肯,竟然拿孩子做筏子,故意喂孩子不喜的东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