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笃,你还不知道他对贵妃的敌意何来?何必这么当面说出来,徒惹不快。”
“我也不明白,广平侯非盯着贵妃做甚?说实话,我若是皇后,有贵妃这么一个省心省力的宠妃在,高兴还来不及呢。”唐肃说,“欺负人家人单力薄。”
“陛下眼下哪那都好,是个宅心仁厚的明主,但他若真的为了贵妃,悄没声息的处死了李嫔,还是不免让人胆寒。”薛清泰说,“须知暴君到明君难,明君到暴君,只要一撒手。”
“陛下有心护着贵妃,眼下御史在赵相的指使下又要上言陛下对贵妃娇宠过甚,不是明君之象,这不是摆明要和陛下对着干吗?”
“那陛下要觉得都担了这个名头,不如多杀了几个人,那可如何是好?”唐肃说。“没事找事。”
都是朝中太太平了。
到中秋的时候,太医再三确认,娘娘如今可以自由行走,只要不久走久站就对伤处无碍后,齐枞汶才松口,让秦云颐下地,也可以参加中秋大宴。
秦云颐伸手揉揉齐枞汶的脸,“陛下都好几个月不曾展颜了,再这么生气下去,我真是百死难辞其疚。”
齐枞汶近来烦闷都是因为朝堂上的事,闻言只笑说,“你既然知道,下次可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