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做了这个做了那个。”太后说,“不过是她惹的你的爱妃不悦,你就如此颠倒黑白,罔顾事实吗?”
“勤嫔的宫女,如嫔自己的宫女,都招了口供,两相比较就知道真假,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齐枞汶说,“这事是板上钉钉。”
“要说谁害了勤嫔,那就是贵妃,那个鬼叫着云儿,就是冲着贵妃来的,要不是有这个鬼,如嫔不会受惊,勤嫔也不会小产。”太后说,“行吧!陛下你为了齐家子嗣,大义凛然,你告诉哀家,你准备怎么处置贵妃?”
“这事和贵妃有什么关系?”齐枞汶说,“贵妃也是苦主。”
“她是源头,罪魁祸首,如果没有她,这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太后怒道。
齐枞汶忍气,“朕既然已经下了旨意,断然没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母后和朕胡搅蛮缠也没用。”
“若她思过的态度好,圈禁个一两年,朕也许会放她出来。但是太后这样护着她,为了她恃宠而骄,越做越错,朕真要关她一辈子。”
“朕还有政事要忙,就先走了。”
太后猛地站起,伸手指着他的背影怒喝,“你违逆嫡母,你不孝。”
齐枞汶丝毫没有为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