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蹊跷,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带孩子们来,带来了会不会添乱,上次就是没深思,就把二皇子带过来,之后许久,陛下对二皇子都淡淡。
“大公主孝心可嘉。”秦云颐说,“等我去问过陛下,若是陛下想见,就使人去报信,让大公主再来问安就是。”
“有劳贵妃了。”贤妃说。
“不值当。”秦云颐笑,“我也是凑巧,当时就在天清宫,若不然,现在也跟你一样在外面坐着呢。”
“皇后那突然关闭宫门,遣人去问,也没个主意。”贤妃说,“现如今,这宫里,皇上,太后,皇后,竟都卧病在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年的菩萨没有拜好。”
“你说这话倒是提醒我了。”秦云颐说,“皇后如今不出宫,陛下这,我也走不开,但后宫事务总要人过问,太后那,也得有人天天去问着。”
“这重担,只能教给你了。”秦云颐说。
贤妃看着她,有时候她真的不懂秦云颐,她和她所有见过的女人,想的都不一样。她有宠,却从不恋权,从前说她光棍一人,不恋权也罢,反正也不用为别人谋划。但是她现在已经有了身孕。
而且正好这么好的机会,皇后不能掌宫了,她不趁机把宫权握在手里,还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