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痛了。”
“今天尤其疼。”
“可这药是袁太医特意调配过的,里头没有刺激的药物呀?”妙清闻了一下,只要淡淡的清香味,她抹了一点在自己手上,清凉凉的很舒服。
“可是疼。”秦云颐说,“先别擦了,等明日袁大夫进来看过再说。”
“好吧。”妙清说,“娘娘早点歇下,今日妙安在外头守夜。”
“好。”
袁太医来的时候,秦云颐才和陛下说,“有个大夫从小就是给我看病的,现在怀孕了,突然就想起他,就把请他进来给我看看。”
“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齐枞汶问。
“没有。”秦云颐说,“让他诊个平安脉,就是图个心安。”
“那就在朕面前吧。”齐枞汶说,“平安脉还要避着朕不成?”
“我是担心那老大夫没见过天颜,紧张出错。”秦云颐说,“我就在偏间,陛下要不放心,着人跟着就是。”
“你瞧你说的。”齐枞汶说。“那去吧。”
袁大夫须发雪白,穿一身道袍,背着一个草药香,迎风独立,还颇有些老神仙的架势,引路的小黄门态度恭敬,还以为是娘娘请来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