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海利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另一间厢房喝茶,不一会儿,从外头进来一个做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
韩海利起身,拱手,“侯爷。”
来人摆摆手说,“咱们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就不要叫什么侯爷了。”
“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都已经叫我用银子喂熟了,不会有不识相的人来打听。”韩海利说。
来人正是夏伯侯江达之,皇后的二胞兄,他带着些微嫌弃坐下,“不说我说,你喜欢玩女人,自己置办个院子,想怎么玩怎么玩,又干净又舒心,何必选在这种地方。”
“这有这的好。”韩海利却不深说,他知道侯爷也看不上他们这种阉人玩女人,何必和他们解释。
给钱就能爽,爽完就走了,一点麻烦都不会有,若是自己置个院子,那就是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那,得不偿失。
“陛下的身体如何了?”江达之问。
“除了不能行走,其余已经无碍。”韩海利说,“贵妃已经回荣华宫住去了。”
“贵妃的肚子到底有没有办法?”江达之试探问道。
“侯爷满宫去找,也找不到敢对贵妃下手的人。”韩海利说,“我更不敢。”
“嗨,担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