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寿宫里的人挨不住打,什么话都往外说,太后在后宫安插人手啦,撩拨宫妃关系,替如嫔争宠,监视贵妃举动啦种种。
只把齐枞汶气的面红耳赤,就要发火,韩兴瞧着不像,连忙去把秦云颐请来,陛下如今可不能生气。
秦云颐过来后,齐枞汶只好了些,但还是生气,“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堂堂太后啊,行如此鬼魅之事,说句不好听的,她会病,都是她自找的。”
“陛下消消气。”秦云颐说,“如今要害太后的人还没找出来,陛下先在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上生气了,那可如何是好。”
齐枞汶兀自生气。
“其实这些事在后宫,都算不得什么事。”秦云颐又说,“在后宫里,人人都像浮萍,身不由己,就想抓住点什么,想多知道一点,就不会陷入被动,这有能力的有几个棋子帮着打听是很正常的。”
“你不就没有安插棋子让人打听吗?”齐枞汶说。“你不就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吗?”
“谁说我没有。”秦云颐说,“我最大的棋子还是陛下给我放的呢,妙平如今在内司,我想知道什么事不成?”
“别人的事,我是不怎么敢兴趣,但那是因为我是贵妃,是陛下的心上人,我自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