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点倒是没错。”
“跟着她的小乞儿一直跟到那民居外,这几日也在那附近盯梢,那民居里只住了四个大汉,旁的就没有了。”
“那民居也是一个月前才租下的。”
秦云颐点头,“这确实可疑。”
“奴婢已经叫人看住了那个叫水笙的杂役宫人,她在宫里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师傅,但是那个师傅早前突然犯病,出宫避疾了。”
“娘娘若是愿意,随时可以遣她来问。”
秦云颐摇头,“如果真是她,那外面民居的四个人,才是重中之重,咱们要想制住他们,动静就闹的有些大了。”
“那看娘娘是想自己处理了,还是要陛下做主。”妙平说。“若是娘娘想要陛下做主,只要把这些情况和贞缉司一说,自然能弄个妥妥当当。”
秦云颐陷入犹疑,“她虽扮鬼来吓我,却没有坏心,还故意提醒我,她是人,不是鬼。”
“她若没有坏心,就不该装鬼来吓娘娘。”妙安说,“娘娘没吓到,是娘娘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娘娘胆小些,真被吓到了,难道还会觉得她是没有坏心吗?”
“这事怕是后宫人所为。”秦云颐无奈说,“我实在不想陛下再为此生气,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