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说不舒服,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
最后让袁大夫开了安神药,秦云颐喝了药,等药效上来才昏睡过去。
“这几日要小心给娘娘排遣,不要让她一个人待着。”袁大夫说。“她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她要什么都不想干,就那么坐着,你们就找话给她说,让她能分散些注意力。”
袁大夫从荣华宫出来,又去了天清宫,“娘娘就是有些思绪不稳,等吃了几剂安神药就好了。”
等袁大夫走后,齐枞汶一下就沉下脸来,“她是信了那疯女人的话,疑上朕了。”
“陛下。”韩兴只能说,“妇人怀孕,本就情绪不稳,娘娘也不是故意要疑陛下,只是身不由己。”
“朕对她的好明明白白摆在那,她不信,她要去信一个疯女人随意说的话。”齐枞汶说,“朕就是铁打的心,也该伤心了。”
即使如此,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伤心的齐枞汶还是坐在抬轿,进了荣华宫,秦云颐没睡,但是听闻陛下来,不想见他,但是又忧急他的腿不要让人看见。
让守夜的妙清把其余人等都散去。
做完这一切,还是不想见他,又幽幽的躺下,背朝外面。
齐枞汶是靠在韩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