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夫君?”妙清问。
秦云颐蹙眉,“我娘如何会和未定亲的我说这个。”
“倒是很小的时候,娘曾经说过,做人妻子,就要替夫君分忧,要懂事,要受得了委屈。”
苗禽微笑,“奴婢猜就是这样。”
“娘娘也知道,奴婢从小是被人当小星养大的,奴婢学的可不是懂事这一套,妈妈告诉我们,男人都是贱骨头,你捧着他,让着他,他不会把你当回事,你要吊着他,磨着他,反而他还会丢不开手,爱的不行。”
“青楼楚馆里多的是为清伶一掷千金的人,他们都不想睡她,为什么要给那么多钱?”
“不过就是看着她可怜罢了。”
“男人都有怜贫惜弱的心态,都觉得自己的小妾可怜,却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妻子可怜。”
“同样的事情,小妾说了是可怜,妻子说了就是不懂事。”妙清说,“你看,男人就是这么个性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云颐说,“我也不是没有向陛下示弱过。”
“那是娘娘跟陛下说话间的情趣,核心却是不一样的。”妙清低声说,“娘娘性子中有刚烈的一面,娘娘永远也不会像那些柔弱的女人一样,全心全意的依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