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不会有什么事的。“
小丫头迟疑的看一眼太贵人住的房间,这是比较正常的反应,如果她什么都不好奇,才会觉得奇怪,宫人果然也没起疑,只小声说,“你别管她,那里面住的一个晦气人。“
齐枞汶腿还没好,依旧是没有上朝,即将到年关,又下了一场大雪,到处都懒洋洋的,等着过年再说。
陛下没上朝,早朝会还是要的,韩兴走到台上如同陛下坐在宝座上一样高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左侍郎孟尝英出列。“臣有本要奏。”
“臣参工部侍郎周信,窝藏逆犯之子。”
一片哗然,王辅贤出列,“孟大人休要胡说,本朝来还未有逆犯,周大人如何窝藏逆犯之子?”
“周大人窝藏的正是前朝先帝亲自判定的逆犯秦风第二子,秦望川之子。”
周信没有出列,只是冷清的看着孟尝英,“秦家上下死绝,世人皆知,孟大人为何在多年之后再来指责我?”
“我若当年出手保得住秦家的一儿半女,也不用这些年被人戳脊梁骨骂冷血无情。”
“周大人休得嘴硬,我既然敢说,肯定得了确切的证据。”孟尝英说,“周大人一直养在别庄的母子两